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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外掛修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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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外掛修好了: 第111章 番外(一)

    市警局街頭賓館,大房間,號稱總統套房的套房。小說

    這房間根本沒達到總統套房的標準,當然,價格也就沒有達到總統套房的價格,身爲一個才發家的土大款,越寧還支付得起。越寧拉開了窗簾,眼看着警車呼嘯而過,一路開進了警局裏。在他的旁邊,立着一個亦生亦熟的人——號稱到縣裏開會的三家村村支書錢剛。

    錢剛看着眼前的這個人,心裏往外冒着寒氣。誰能想到呢,一個殘廢,消失十年,又殺回來了,瞥一眼不遠處立着的兩個黑西裝保鏢,嘖,帶得起保鏢了。又想想自己,咳咳,自己也是被他找上門來合作,然後扳倒了吳家的。打小上學,這就是個聰明人,當年真是可惜了了。

    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吶!能忍十年,還忘不了仇,還能報得了,錢剛自認是做不到的。

    錢剛當即端正了態度,小聲說:“楊秀芳進去了,這回她就出不來。她兒子這媳婦兒,是娶不成了。”說着,幸災樂禍了起來。楊秀芳這樣的婦女,是他這樣的村支書最頭疼的存在之一,勤勞勇敢就是不怎麼善良還很有一套歪理。最可怕就是她們了。如果是個無賴,支書們可以揍,換了一個胡攪蠻纏還挺有威望的中老年婦女……錢剛的心情唯有臥槽二字可以描述。

    越寧靜靜地看着警局大院,他視力不錯,隱約看到一個人影被押下了車。錢剛輕聲說:“那個,給胡老師上墳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越寧聽錢剛絮絮地講着張老頭那裏是怎麼安排的,邵奶奶那裏是怎麼安排的,胡老師的墳他讓兩個後生去給圓了。諸如此類,爲的就是證實越寧給他的錢沒有亂花,即使收了跑腿費,也是物有所值。

    越寧脣邊帶起一抹淺笑:“你的賬,算清楚了嗎?”

    錢剛再小心,也有點氣了,你再能幹,也不能真把我當奴才使喚,一點好處也不給吧?

    越寧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,用完好的那一隻手敲敲窗玻璃:“吳支書給你留餘款了?”

    錢剛恍然:“那個老雜-種!賬都捧上去了,老子纔不替那王八蛋填虧空呢!還有吳斌那個王八蛋,呵呵,還tmd想要陰我,做他孃的春秋大夢去吧!沒他爹的錢撐着,他還能有什麼?”

    越寧笑笑:“真得謝謝他爹不放心他。”因爲不放心兒子的水平,吳支書並沒有把名下的一些房產、店鋪轉到兒子的名下,他只給兒子提供一些交際上的支持,比如爲了競爭晉升給上頭送點禮之類的。他爹一倒臺,財產來不及轉移,吳斌就算廢了。看樣子,錢剛跟吳斌之間還有不小的怨仇,昔日的賬,自有錢剛去算。越寧只是遺憾,當初的案子,怕很難再翻了。除非……除非他再爬得高一些……

    收斂心神,聽錢剛繼續表功:“楊秀芳出不來了,她家鍋都叫人打漏了……誰家丟了孩子不得兩眼滴血地跟她拼命?”

    越寧知道,他這話說得不夠實在,楊秀芳還真不會去出手拐孩子,她只做掮客。誰家沒孩子,真心想養一個了,她去給說和,認爲這是積德,沒孩子的有了孩子,被拐的孩子也有個真心想照的家了。至於丟了孩子的爹媽,對不起,她不是聖人也不是官家,且管不了這許多。她能幫一點是一點,能幫到誰就是誰了。

    可丟了孩子的人卻不會這麼認爲,真個鬧起來,甭管是不是她經的手,沒有人會支持她。

    由於民憤極大,楊秀芳和吳支書的案子審得比較快,比不得上面督辦的,也比一般案件抓緊了不少。足夠越寧看到兩邊人的結果,至於李家,卻是年代久遠,無法追溯了。

    案子審下來,越寧也要走了,錢剛來送行,還是說到了李家:“那個,李建設家……”

    越寧奇怪地看了他一眼:“跟我有關係嗎?”

    錢剛一噎。

    越寧冷笑道:“便宜他們了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越寧微微一笑:“我最討厭麻煩,誰給我惹麻煩,我就讓他一輩子活在麻煩裏,直到死。”

    錢剛一個哆嗦:“我可什麼都沒敢告訴他們,就是,他們家孩子,丟了。”

    “關我屁事。”沒丟,就是路邊揀了點錢,上網去了,得有小半個月沒着家了。家裏人覺得他泡網吧不正經,不讓去。現得了一筆外快,必得去玩個痛快。然後在網吧裏,他會知道小胡老師的丈夫,新近得了一筆橫財,而這個男人自從死了老婆領了保險金,沒人照顧生活就鎮日喝得爛醉,他家的門,經常會忘了鎖。

    之後再發生什麼,就只有天曉得了。

    錢剛:……錢剛總懷疑這事兒跟他有關係,卻又不敢講,只得眼睜睜看着他帶着兩個黑西裝,一個金邊眼鏡,坐上小車往省裏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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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往省城去的路上,越寧接到了汪學海的電話。

    汪學海對他算有知遇之恩的。當時越寧年紀小,飢一頓飽一頓的混日子,心說這不是辦法,乾脆找了個小廠去當童工了。人家還不收,因爲殘疾。越寧不得不去找老闆談,老闆哪裏他能見着的呢?流浪了七、八家廠子,最後遇到了汪學海。

    汪學海在辦廠子,廠子不大不小,純勞動密集型企業。看這個殘疾的小孩兒,用也沒法兒用,他又不是開善堂的,就有點爲難。不想收,又有點不忍心。

    越寧跟他講:“要避稅嗎?”

    四個字,讓汪學海對他刮目相看。

    越寧四處流浪,住過破爛堆,這樣的情況下也沒忘讀點書。破爛場最不缺的就是字紙舊書,翻兩本,就是路燈看看。讓他記住了一條政策,企業收容殘疾工人,是有政策優惠的。

    估且不說這辦法操作起來的難度,只是有這份心,就讓汪學海對他產生了興趣。一個殘疾小孩兒,能有這樣的主意,就不僅僅是聰明瞭。兩人聊了一會兒,汪學海問到越寧的年齡,越寧不在乎地告訴他:“我還沒辦身份證,想辦哪一年的都行。福利院、殘聯那裏,我站出去□□,倒是很方便的。”

    汪學海想了想,乾脆說:“你現在上學是難了點兒,先到我這裏住兩年,看看大門吧。”讓他出學費,不知道學成個什麼樣子,是難了一些,但是招個童工,還是可以的。沒過一年,汪學海就決定帶越寧去把證都辦齊全了,然後放到身邊來帶着當個徒弟。

    無父無母,殘疾人,還年紀小,還得靠着自己,養熟須趁早。集體宿舍給他個小間,洗乾淨了,找身兒子的舊衣服一穿,汪學海惋惜得不行:怎麼就殘了呢?

    越寧也沒讓他失望,自學起來比汪學海那上學的兒子學的都好。越寧想上學,汪學海倒也有這個意思,但是汪學海的妻子挺不樂意的——似乎是對越寧的來歷產生了懷疑。汪學海的兒子也對一個聰明的同齡人產生了莫大的敵意,這種別人家的孩子,不是普通人能hold住的,擱普通人堆裏不是被崇拜就是被打壓。

    越寧倒是想走,可走到哪兒呢?別的地兒不收他啊!

    那就在廠裏幹吧。他腦子靈活,又沒斷了學習,很快得到了汪學海的器重。越寧一路幹下去,但是在經營理念上跟汪學海產生了分歧,汪學海就算知道越寧講得有道理,卻沒有辦法去改。他的企業已經做大,卻做成了個家庭式的,七大姑八大姨的都來了。

    明知道越寧是對的,也只能放他走人。越寧也不讓他爲難,幹了這些年,汪學海也不算虧待他,越寧存了不少本錢,人脈也算建立起來了,自己另起爐竈。網購才興起,越寧就發現了其中的商機,當機立斷,做快遞去了。

    汪學海的兒子考上大學,才發覺自己小時候真是渾了,回來對越寧倒是挺好。發現越寧走了,悔得跟什麼似的:“怎麼讓他走了?!”覺得當年是自己耽誤了越寧,越寧有事兒,就想幫把手。汪學海的企業也做得挺大了,汪學海的兒子汪驥,很想讓親爹幫越寧一把。

    汪學海是個精明的商人,真不願意爲越寧去得罪龍四海,委婉地勸越寧:“給他個殼子,他用不多久就得垮,你換個地方重頭開始。有什麼損失,我給你補好了。”

    越寧微笑着謝了他的好意,客氣地掛斷了電話。喝了那麼多酒,陪了多少笑臉兒(臉好也是優勢不是?)又搶先辦了這麼個公司,說讓就讓?還是讓給個傻逼?別說龍四海,就是龍四海他姐的金主,也是人傻逼好嗎?

    這要讓了,就是越寧了。

    想到這裏,越寧給帝都那邊去了個電話:“情況怎麼樣了?”

    對方接得很快:“差不多了,那一位回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動手吧。”

    越寧避開這兩個月,就是爲了等這個機會,所有演員就位了,就等着顧四爺兩位愛妾打得驚動小報了。

    作者有話要說:

    【以後番外都會往這一章裏放噠,購買一次即可】?? 我把外掛修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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